地问道:“四爷……什么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
昭虞见他想套银穗的话,冷嗤一声:“自然该记得以前是如何伺候我的!”
银穗张了张嘴,对着江砚白点头附和:“正是……”
江砚白垂首思索片刻,有些不信她这个说法:“可是你嫁人了。”
这里人都说中原人重规矩,那嫁了人的妇人怎会光明正大的在府中养……养情夫?
“死了。”昭虞瞪他一眼,“我男人死了!”
“为何死了?”
“有了二心,我骟了他后便一剑捅死了他。”
昭虞说得煞有其事,江砚白不由退后一小步,觉得裆下一凉。
银穗瞧着二人有来有往,稍稍摆手带着众人出了小院儿,离开前略带同情地看了江砚白一眼。
四爷瞧着这模样还挺可怜的。
江砚白接收到她的眼神,又垂首。
他见到这位夫人时确实是熟悉的,心底里的欢喜骗不了人。
难不成他真的是她的情夫?
昭虞见他站着不动,气得去锤他:“没良心的玩意儿,竟敢将我忘了,你怎么不把自己忘了!”
江砚白浅声道:“自己也忘了。”
昭虞:……
她眯着眼猜测:“我方才听到那女人叫你大河。”
江砚白点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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