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记着江砚白的嘱咐将那冰盆放远了些。
“那日您醉了酒睡不安稳,四爷便冒着风雪连夜去宝华寺求了这手串来,回来时都快变成雪人了。”
昭虞愣住,她丝毫不知此事……
只是江砚白说得认真,道带着它便能睡个好觉,且她闻着手串味道也清雅便日日戴着,原来竟是江砚白连夜去求的么?
她问道:“既是至宝,主持怎愿意给呢?”
金穗道:“长公主对宝华寺老主持有恩,老主持应当是为了还恩情?不过这也是奴婢的猜测罢了。”
“什么恩?”
“宝华寺主持看着年岁不大,实则已经百岁有余了,当年陛下即位前有人道他是……是邪祟,非要烧了他,是长公主力排众议将他保下来的,听说长公主赶到时老方丈的胡子都被烧着啦!”
昭虞一阵无奈:“若是邪祟,还能由着他们烧?”
金穗摇头:“那奴婢就不晓得了,当年奴婢还未出生呢。”
原来都是听说的,昭虞轻笑出声。
她抬手摸了摸那手串,江砚白当日还说这串子能买下宜园也不差,她还以为是玩笑话,如今看来,倒真是有点可信了。
将手串重新带回腕子上,昭虞浅浅打了个哈欠:“等他回来了,我们便将这东西送回去,既是至宝,怎好被我占着。”
金穗笑出声:“夫人这几日总是念叨四爷呢。”
昭虞挑眉:“我自然是要念叨他的。”
她重新躺下,见金穗吹熄了烛火出门才勾了勾嘴角。
江砚白也太慢了些,她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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