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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虞点头,汤药难喝,药丸倒是还可以入口。
章太医人还怪好嘞。
江砚白起身就着昭虞的手将碗里一小半冰饮一饮而尽,擦擦嘴:“去集上?”
昭虞:!!!
她现在一日就这么一碗的量,还被他抢去一半!
她放下碗抬手就去打江砚白:“你赔我冰饮!”
江砚白笑着将她拘在怀里:“昭昭合该谢我才对,千醉楼出了新冰饮,你今日若是将这碗都喝了,那千醉楼的新冰饮便是喝不到了。”
昭虞眼睛亮了,踮脚在他左脸颊亲了亲:“夫君当真是个好人!”
变脸倒快,江砚白嘴角扬了扬,侧过头去。
昭虞一眼看出他的意思,又踮脚在他右颊亲了一口。
江砚白笑出声,搂着她的腰抬脚出了门:“喝!喝一整碗!”
夏日里制冬衣,在京中倒是少见,只是京中贵人脾气古怪者不少,霓裳居掌柜的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昭虞懒懒指了几个花样子,江砚白便开口:“我们去的地方比京城冬日要冷得多,需得两层棉花,还有披风莫做白色的,要做在雪地里一眼便能瞧见的颜色。”
昭虞疑惑:“这是为何?”
江砚白浅笑,手掌在她腰间摩挲:“你是个不认路的,若是走丢了我一眼便能瞧见你。”
昭虞瞪他:“我又不是二郎,怎会走丢?”
“那不成,若真丢了谁赔我个夫人?”
掌柜的是个三十出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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