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冰饮,方才痛得不行才麻烦您又来一趟。”
章太医颔首,跟着他朝里走。
片刻后,章太医收回手开口:“确是冰饮作怪,如今用了药便好些,日后且注意些。”
江砚白忙问:“上回情急没空问您,这症可有法子治?”
章太医收了脉枕,来到外厅才回:“自然有法子,只是须得用药月余,日日不断,一个月后再看,若是不疼了便是除了根,若是还疼再用一月便足矣。”
江砚白犯了难,月余啊……
上回给昭昭调理身子饮了小半个月的苦药,她现在还记着呢。
“没有旁的法子?”
章太医摇头:“个人体质不同,调理身子本就费时,若实在喝不下,我回去制些药丸,只是药丸要多吃一阵子。”
江砚白叹了口气,苦笑:“实不相瞒,昭昭她最不爱的便是喝药,若能制成药丸定是好些,便劳烦章太医了。”
章太医笑:“职责所在,若是无事我便告辞了。”
江砚白拦住他:“且慢,烦请章太医帮我也把一把脉。”
章太医:?
他眯眼看了看江砚白,凑到他跟前请他把脉的女子不少,可男子……这江四郎却是第一个。
江砚白解释道:“我身子有些不适,她怕我瞒哄她,非得让您替我把了脉才信,明日您若有空便去一趟江府,将结果告诉她就是了。”
章太医了然,起身给江砚白把脉。
江砚白见他途中眉头微皱,垂首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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