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砚白突地瞄见马车厢角落里的冰盆,一脚踢出去:“倒了。”
昭虞张了张嘴没敢反驳。
热……便热吧,好过更疼些。
待到宜园之时,四处静悄悄,已是极晚了。
昭虞额角的汗密密麻麻,躺在榻上身子蜷成了一只虾。
江砚白听见她隐约咬牙道:“再也不喝冰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