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楼那一说, 生辰日只是生辰日。
他早派人在京中准备了, 现下看来竟是白准备一场, 这生辰许是要在庄子上过了。
罢了, 她喜欢最重要。
庄子本没有江府大, 与宜园比就更显得小些, 是以着院子也显得异常精致。
他们二人住的这小院子因着载着一棵桂树,当时便取兰桂轩。
昭虞进了院子后回头看了他一眼, 江砚白顿住脚步挑眉,正等着她说些什么, 谁知她扭头又走了。
走了没两步, 又回头去看他。
江砚白失笑:“怎么了?”
昭虞上下打量他一通,“啧”了声, 背着手悠悠进了屋子。
江砚白:……
这是哪里不如意了?
他默不作声地跟着, 进屋后先是有眼色地泡了盏茶, 将茶盏放在昭虞手边的桌上才问:“可是我哪里惹夫人不快了?”
昭虞轻抿了口茶水,而后放下茶盏,双手放在腿上坐得端正。
江砚白少见她坐得这般规矩,不免也被她影响得正经起来:“究竟是何事?”
“这话我原是不准备告诉你的。”
江砚白背脊挺得更直,心下好奇极了,竖起了耳尖想听更清楚些。
昭虞轻咳一声:“但我想了想,叫你先知晓了也好,省得到时不肯签和离书。”
江砚白闻言“蹭”地站起来:“什么?!”
什么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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