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之意明显,面上却一片茫然:“我怎知晓?”
蓬船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停在湖心,四周的荷叶有些刚微展开,有些则还是一个尖角,总归就是略显稀疏,没有茂密到能在着里头做坏事。
船篷里铺了软软的褥子,江砚白顺势躺在她身侧,阵阵湖风拂来,吹散了初夏刚升起来的热意。
他轻轻抬腿制住昭虞不老实的小腿,将人抱进怀里,低声道:“且睡会吧。”
昭虞睁着眸子看他,面上似有一丝疑惑。
箭在弦上,不发?
江砚白虽然闭着眼,却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似的,低笑着抬手捂住昭虞地眸子:“再看可就不让你睡了。”
因着要带那群娃娃们去千醉楼,昭虞起得颇早,且她有伤在身,江砚白作势逗逗她也就是了,怎会动真格的。
他说着手掌下滑,在她肩头轻轻揉着:“今日疼得可轻些了?”
昭虞扭动间衣襟微微散开,她索性将衣襟拉下去,青紫一片的伤蓦地映入眼帘。
江砚白手下的力道轻了轻。
昭虞开口道:“只是看着吓人,太医的药好用的很,昨晚便不疼了。”
惯会唬人的,既是伤便没有不疼的。
江砚白吻了吻她的额头:“再没有下次了。”
昭虞浅笑:“江砚白,我发现一件事。”
“嗯?”
“弘阳当真没冤了你,你确实有些婆婆妈妈。”
江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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