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只是眯着眼笑。
江砚白爱极她这幅灵俏模样,眼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手指不轻不重地捻昭虞的掌心。
“章太医说,是您交代他去给红若保胎的。”
原是因着这个事,江砚白心下了然,轻声道:“我向你保证过不会叫她有事,岂能食言。”
昭虞眼里似有星光,望着他眸中满是笑意。
江砚白对她着实太好了些,可她又没有什么可以回报的。
像是懂了她未出口的话,江砚白吻了吻她耳后那颗圆乎乎的小痣:“若昭昭真觉得我好,便试着喜欢我一些,嗯?”
昭虞垂睫没回答。
江砚白这样好,可即便二人定了亲,她也从未敢想过喜欢心悦之类的。
想的左不过是嫁给他后在江府一辈子安稳度日,这场亲事于她而言只是场交易,她与江砚白一个为了求庇护,一个为了……便暂且当他是为了美色。
哪怕她一直都相信江砚白与那些负心汉不同,可她总不能因着这点子相信就掏心掏肺。
晚玉例子在前,她告诫自己事事都要以己身为先才可,以后就这么贤良大度的过着吧。
直到昨晚去赵府,离开前哥哥说他有能力护着自己,若自己不喜欢江砚白,他自会去退亲,日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昭虞指尖扣了扣衣角。
那时她才发觉,她好似是有些舍不得。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习惯了身边有江砚白。
他远行徽州,寄来的每封信她都好好收着,夜里睡不着时压在枕下便可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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