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啊等,徽州却如一滩死谭一般,无论知州换了谁做,皆为泰安王走狗。
春蝉险些以为赵家的冤屈这辈子都无法伸张的时候,泰安王倒了。
她如今不过四十来岁,却如六十老妪一般白发苍苍,江砚白主动找上门时她仍一身戒备,话说得滴水不露。
直到他雷霆手段肃清徽州官场,再到她面前问及赵家冤屈,春蝉才失声痛哭。
江砚白看着怀里狠狠咬着下唇的昭虞,突然有些后悔告诉她这些了。
他垂首吻了吻她的眼角,手指去碰她的唇瓣:“昭昭,不要咬自己。”
昭虞似是缓过神来,眼角瞬间湿润:“那个赵瑜……便是我么?”
江砚白无言。
昭虞将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哥哥……”
“在京城,昭昭想见他?”
江砚白感受到胸前的衣衫温热一片,却又听不到昭虞的哭声,心下顿时揪着疼,将人抱得紧些:“昭昭莫哭……”
“他、他可还记得我么?”昭虞双手环着江砚白的腰,似是在汲取力量,“我只偷偷望一眼……”
“傻昭昭。”江砚白大掌替她顺着背,“他日夜都在寻你,若是知晓你愿见他,怕是要高兴疯了。”
昭虞头抬起来,眼眶红彤彤的吸了吸鼻子:“当真么?”
江砚白下床将人抱起来问道:“可要梳妆?”
昭虞抹了把脸,点头。
一个时辰后,江砚白与昭虞来到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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