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真走了。
昭虞扬起一抹笑,走了也好,清净。
用过午膳后,昭虞竟罕见地有些呆住,平日里江砚白在,自是有千百种法子给她逗趣儿,如今冷不丁人走了,倒是显得空落落的。
她没什么精神地摆手:“奔奔。”
奔奔摇着尾巴欢快的扑到她腿边,不过几日的工夫奔奔便长大了一圈,伸手去摸,毛发也长了一截,瞧着蓬松松的一团儿。
“如今只有我们了。”
金穗银穗闻言垂首笑,暗想若是四爷听到这话,心里想必是要甜上一甜的。
方福瞧着屋里几人围成一团逗奔奔,轻叩了下门道:“姑娘,弘阳郡主来了。”
昭虞点头:“快请进来。”
弘阳倒是有十来日不曾来过了,昭虞垂首想着江砚白的告诫,嘴角压了压。
猛地一瞧见弘阳,昭虞惊了惊,蹙眉上前去看她:“怎么像是憔悴了?”
弘阳霎时红了眼圈:“昭昭……”
昭虞抬手让金穗今日下去,拉着弘阳进了内室:“发生什么事了?”
弘阳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未开口两行泪就落了下来。
她平日里颇外向,性子更是耿直,昭虞哪见过她这般模样,一时倒是着急起来:“莫哭,到底发生了何事?”
“阿贞她昨日去找我了……”
弘阳说话声大哭声也不低,透出股子撕心裂肺来:“她说她心悦赵祯,叫我莫、莫要再想着与赵祯的亲事了……”
昭虞虽有这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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