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江砚白浑身舒畅地将她的外袍与自己的袍子放在一处,浅杏色布料将一箱子的长袍都衬的温柔了些。
他倒是没有一丝不好意思,还笑道:“昭昭外袍染了香,如今与我的袍子放在一处,回头我穿了这袍子出去,旁人便知晓我是有主儿的,便能自觉离远些。”
昭虞不理会他的疯话,只暗暗琢磨,她的外袍真的有那么香?
金穗银穗两人头低的都要埋到地里去了,大人为什么……总是能将这般有些出格的事做的自然至极?
瞧着姑娘也不觉得有何不妥,要不说这两人倒是这能处到一块儿去。
用了晚膳,两人躺在院子里看月亮。
江砚白侧着身子浅笑,手掌在昭虞腹部缓缓揉着:“若是喜欢,便多做几顿,哪有一顿吃这么多的?”
昭虞看向他反驳道:“厨娘不会做咸口的圆子,我自己做一回可要累死了,自然要多吃些。”
她且是有理的,江砚白哄道:“扬州那厨子这几日告假,不过两三日就回来了,到时便不用你亲自做了。”
昭虞窝在他怀里看月亮,勾了勾嘴角:“其实甜口的也好吃。”
江砚白轻笑:“嗯?那怎不见你吃?”
“因为我小时候跟着晚玉吃,她是只吃咸口的。”昭虞看着他,眼眸里像是落了星光,“你说今晚的圆子晚玉收到了吗?”
江砚白点头:“自然是可以收到的。”
昭虞的手钻到他的大掌里:“真好。”
江砚白一直侧头看着她,闻言眼中笑意更盛,缓声承诺:“以后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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