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示意明白他的意思,而后开口道:“方才之症应当是惊吓所致,于身子无恙。江四郎若不放心便喝两副药,只不过是药三分毒……”
江砚白皱眉,倒是和昭昭说的一样,看不出什么毛病了。
章太医告辞后,昭虞起身颇不好意思道:“害长公主和姐姐们担心了,今日真是……”
“昭昭晨起身子便不大舒服,但想着今日宴席是早早便定下的,才忍着不适……”
江砚白的话还没说完,长公主便打断他:“知道昭昭不舒服还叫她硬撑着过来?”
她上前碰了碰昭虞的额头:“倒是不烫,随着子修去歇会儿,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下次若是不适便不用硬撑着,可记下了?”
昭虞乖乖点头,下意识抬手触了触长公主碰过的地方,随即勾起嘴角:“记下了。”
江砚白带着人去歇息,心里始终放心不下,坐在榻边低声道:“可是瞧见那面具吓着了?”
昭虞点头:“扬州那边正月里常有拜神会会用那个,面具原也不是什么骇人的东西,就是……不晓得怎么回事,见了就难受。”
江砚白轻叹一声:“怪我,该早些问清楚。”
拜神会京城自然也有,过了初五直到上元节后,集市上都会有这般面具卖。
方才来的路上昭昭想必就瞧见了才那般不适。
“对不住,今日回去后咱们正月便不出门了。”
昭虞点头。
过了阵子,江砚白见她睡熟了,轻手轻脚出了门。
院子里,江栩安嘟着嘴站着,时不时瞄一眼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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