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和他发疯又有什么关系?
“今年是四爷二十岁生辰, 是要行加冠礼的, 府里头前几日便开始张罗了。”银穗给她插了支团云簪又道,“四爷怕是在等您的生辰礼呢。”
昭虞下意识地捂了捂荷包, 十两不到六钱……
哪里有银子给他准备礼物。
银穗见状笑:“便是万两金,又哪能比得上姑娘的心意?奴婢猜, 若是姑娘能亲手给四爷做个物件儿, 他定是极喜欢的。”
“上次姑娘给四爷的荷包,他可日日都佩着呢。”
昭虞闻言笑着点头:“银穗真聪明。”
她用过午膳后小憩了一会, 醒后才琢磨着要做个什么。
只剩下三天了, 做不了什么大物件。
片刻, 昭虞抱着一小匹布料出来,进去时交代:“江砚白回来了招呼我一声。”
指尖挽绣线,下针飞快。
这三天江砚白倒是过得极为煎熬,不论他怎么暗地里提醒,昭虞好像就是转不过来那个弯,说破了天也没想起来他要过生辰了。
暗的不行便来明的。
初五睡前,江砚白幽幽道:“明天我就二十了,昭昭不会嫌我老吧?”
这几天快被他烦死了的昭虞:……
她打了个哈欠:“不嫌。”
江砚白舌尖上的话滚了滚,惩罚似的将人圈住狠狠亲了一口:“睡觉!”
小没良心。
江府人过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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