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拾妥当了。”
与昭华院相邻的院子原是个小佛堂,清雅别致,但江砚白不礼佛,便不怎么踏足。
方贵得了他的吩咐便着人收拾了出来,本就有人打理的地方,收拾起来并不麻烦。
江砚白虽不知昭虞平日里将晚玉的牌位放在何处,但应当是不见天日的地方,小佛堂雅致,想必晚玉会喜欢。
恭请牌位在上,常明油灯在侧,纸钱香烛供果作陪。
江砚白亲自动手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里。
“昭昭年幼,前阵子怠慢了您,您莫生气。”
江砚白说罢鞠了一礼:“此话逾礼,但晚辈还是想多谢您这些年对昭昭的照拂。”
“若您不弃,可在此安个家,每逢初一十五,晚辈再来供香。”
他从小佛堂出来的时候正巧子时,朵朵烟花在天空炸开,昭告众人新年伊始。
江砚白驻足看了片刻,而后踏着皑皑白雪转回昭华院。
他沉默不语,今日大家都在忙着过年团聚,唯有他的昭昭伤心了一晚上。
江砚白进屋后看着昭虞的睡颜才觉得踏实了些,走到桌边将那五文钱收到荷包里,脱了外袍上榻。
他身上一贯是暖和的,每每入夜昭虞定要贴着他才不觉得冷。
他刚躺好昭虞便摸着过来了,江砚白从善如流的将人搂住,浅笑低喃:“五文钱就想买我给你暖床,也太便宜了些。”
昭虞睡得香,倒是无人应他。
侧头偷了个香后江砚白才满意地闭上眼:“这样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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