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昭虞点头,耳坠子随着她的动作轻晃了下。
江砚白手中的披风乃是白狐皮所制,是他赶在入冬前去城外猎来的,如今正巧赶在年前将披风制了出来。
毛茸茸的披风裹上身,昭虞的端庄被压矮了些,多了两分稚气,瞧着更好欺负了。
江砚白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头上一处小髻,软乎乎的。
他笑道:“今日瞧着倒是乖得很。”
昭虞不服:“我哪日不乖?”
“五天前闹着不喝药时,便有些……”
江砚白说到这儿顿住,看着昭虞抿唇不语地模样失笑:“好好好,不提了。”
昭虞娇哼一声,脚下走得快了些,暗暗腹诽,哪日她胃口不好,不过是想将补药先放会儿,怎就成了闹着不喝药?
日头高悬,冰雪却丝毫没有融化之势,倒是冻得更坚硬光滑了。
“啊!”昭虞步伐匆匆,忽然脚下一滑就要朝地上摔去,她身后的江砚白面色微变,眼疾手快地将人拥到怀里,脚下轻动转了个身。
“砰!”地一声,江砚白结结实实摔到雪地上,昭虞则被他护在怀里,一丝雪都没沾到。
江砚白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替她扶着发饰,可谓是面面俱到。
“四爷!”
“姑娘!”
一众人惊住刹那,回过神都连忙围上前来。
昭虞忙从江砚白身上爬起来,面露担忧:“大人,你、你没事吧?”
江砚白哭笑不得地站起身,低头瞧了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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