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这些了,只是偶尔会发现妆奁里又多了东西,若有机会便戴上一戴,江砚白这么说,那些竟都是好东西?
方贵在一旁看不过,他今早便发现姑娘手上多了个手串,平日里他都跟着四爷,唯有夜间那趟他不曾跟着,那昨晚四爷出门干什么去了,他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要他说,四爷身份何其尊贵,便是要讨姑娘欢心,也大可不必这般,到了如今,姑娘竟还一丝不知四爷心意。
他撇嘴解释:“姑娘不晓得,这些物什儿都是四爷费心寻来的,您竟一丝也不留心?包括您腰间的玉佩,那也是少爷出生起便……”
“方贵。”江砚白未抬头,但嘴角的笑却收了起来,手下笔锋凌厉,如他的声音一般,“下去。”
方贵哑了声,嘴张张合合发不出声音,片刻后行了个礼:“是。”
屋里气氛有些莫名,昭虞偷偷瞄了一眼江砚白,笑道:“多谢大人。”
江砚白搁下笔,将奏折就这么搁着晾干,起身走到她身边问道:“谢什么?”
昭虞揪了揪衣袖:“其实大人不必对我这般费心,只是我平时不常出门,这些东西在妆奁里搁着倒是浪费。”
若是非要给,便直接给银子吧。
可惜江砚白听不到她心中的话,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原是在宜园呆闷了,那明日带你出府。”
昭虞:?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江砚白见她愣住,心下悸动,俯身轻咬她的唇角,呢喃道:“每年初雪后,我娘都会开宴赏雪,明日带你去凑热闹。”
昭虞下意识拒绝:“不行。”
江砚白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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