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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带着几不可见地哭腔,是江砚白没见过的娇弱模样。
江砚白心下一紧,就着她的姿势把她放到床上,顾不得脱去外衫,就这么盖上锦被将人拥到怀里哄:“昭昭哪里疼?”
小姑娘的头埋在他脖颈间,似是在思考。
半晌,她又开口:“嗓子疼。”
江砚白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嗓子,依旧轻言细语:“可是酒喝多了?”
昭虞这才抬起头,看着江砚白眼神迷离,撇着嘴一脸委屈:“酒不好喝……”
不好喝还喝这般多?
江砚白被逗笑了:“下次可还贪嘴……”
“酒里有毒。”昭虞攥着他胸前的衣服,用力到指尖泛白,“喝了,哪里都疼……”
江砚白嘴角的笑僵住,就这么盯着她看。
半晌,他手指捏了捏鼻骨,掩去眸中的情绪,开口略带沙哑:“既有毒,我们便不喝,可好?”
“大人不在,他们……要我喝……”
她终是困得不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是梦里也不太安稳,眉头皱成疙瘩,嘴里还喃喃些听不清的话。
江砚白手指摩挲着她的眉眼,微微叹息后垂首在她额间落下一吻,一下,又一下,珍重万分。
屋外鹅毛大雪像是永远也不会停了一般,江砚白将人哄睡后,套起狐裘大氅打开门。
方贵在外间守夜,见到他忙道:“四爷这是要出门?”
江砚白点头:“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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