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室内,江砚白眉心不自觉蹙起:“大夫,可有不妥?”
白胡子大夫手指微动,半晌收回手捋了捋胡须:“服的药可还有?”
江砚白掏出荷包递过去。
大夫拿出药丸轻捻,嗅了嗅后皱眉:“胡闹!”
行医之人,最见不得自损之事。
他看向江砚白,一脸鄙夷:“看你穿的人模人样,没想到竟这般悭吝,便是不想要子嗣,也不能给你夫人吃这东西!”
昭虞闻言偷偷看了江砚白一眼,见他看过来又忙低下头。
江砚白:……
他拱手应下:“是我不对,那我夫人身子可有碍?”
“这药最伤身子,好在服的不多,调养一阵子也就是了。只是以后不能再服,否则不出三月,不仅绝嗣,内里还会日渐透虚,伤了根本。”
江砚白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有劳大夫。”
大夫出诊室抓药,昭虞绞着帕子一声不吭。
江砚白将人拉到身前:“可听到了?”
昭虞连连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仿佛在马车上一脸讥讽的不是她。
见风使舵的丫头。
江砚白心下好笑,面色却板了板:“回去后要乖乖喝药,不许嫌苦。”
昭虞最是会看人脸色,见状忙道:“定乖乖的。”
她只是不想生孩子,并不是想死呀,确实是她误会了江砚白。
方才说她两句就想要炸了似的,现在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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