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砚白:……
“少拿哄二郎的话哄我。”他搂着人出门,“昭昭谁都不用怕。”
昭虞今日着了一件蜜合色的云雁细锦衣,少了一丝明艳,更添娇柔,暖呼呼的淡青披风和她身侧江砚白的外袍同色,两人依偎着走在一处,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
江砚白捻着手指,他见过自家大嫂穿诰命服,若是昭昭能穿上,定然比大嫂三嫂都好看。
诰命……
诰命不难挣,只是他以前没这个心思,有些事便不往前凑。所以如今的那点子功绩怕是不够一个诰命,可若是出京办公差,又要和昭昭分离,他也不想……
他思绪飞远,不知飘到了哪去。
突然昭虞一个蹙眉将他的胡思乱想拉了回来,哦,昭昭现在还不愿进府呢,还是先说服她比较要紧。
“何事?”
昭虞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拿出一丸药吃下才开口:“忘服药了。”
江砚白蹙眉,风寒早就好了,这又是在吃什么?
“什么药?”
“避子丸。”昭虞将瓷瓶收起来浅笑解释,“昨夜睡得沉,今日又起得太早,险些便忘了。”
江砚白闻言如遭雷击,呼吸窒了窒,声音掺着冷意:“哪来的药?谁叫你吃的!”
自然是她自己要吃的。
“我自己配的,之前在扬州时姐姐们教我的方子。”听出他话里的不虞,昭虞垂眸低声解释,“对大人无害。”
楼里自然不会用些对客人身子有害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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