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她能查到这些江砚白毫不意外,因为他本就没想瞒着她。
长公主回头看了看江砚白,见他面色平静,又开口:“你是江家儿孙,我自不会罚你。”
江砚白抬头。
“一个花娘,呵……”
“我允她伺候你,已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她竟还敢蛊惑你接她进府,嗯?”
江砚白缓笑:“娘,都是我的主意,她什么都……”
长公主低笑着打断他,缓缓挑眉:“我认定是她蛊惑,你能拿我何?”
长公主并非从小居于后宫,当年永熙帝登基之前被调离京城,若没有长公主从中斡旋出力,如今坐在龙椅上的人究竟是谁还未可知。
只因帝王家多猜忌,永熙帝登基后她便退居后堂,再不过问过朝政,进退得宜,人心拿捏得精妙至极,上位者的锋芒,收放只在她一念之间。
意识到长公主说得认真,江砚白嘴角的笑慢慢消失:“娘,我只喜欢她。”
长公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嗤笑道:“什么喜欢,不过是救命之恩罢了。若她识趣,我会留她性命,而你江砚白不能再见她,否则她一定会死,记住没有?”
江砚白盯着她看了半晌,最后无奈道:“看来,娘真的很生气。”
“儿子不孝,为江府蒙羞,惹娘生气。可您的话,儿子万不能答应。”他说罢起身走到庭院,长公主微眯了眼,这才发现江淮白也在院内,而他手里拿着的……
众人只见他解开外袍,只着一件中衣朝着祠堂跪下:“劳烦三哥。”
江淮白面色发青,甚至不敢看长公主,只垂首行礼:“江、江砚白忤逆不孝,父亲巡营,儿淮白替父行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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