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
江砚白要养她,自然得给银子。
江砚白笑的心甘情愿,在她掌心放入一物。
昭虞嫌弃皱眉:“我要银子。”
给她钥匙做什么?
江砚白带着她继续走:“这是库房的钥匙,我的银子都在里头,以后你要用就去取,省的麻烦。”
昭虞眼睛一亮,开心了,抱着之前装铜板的木匣子跟江砚白去库房。
木匣子太小,银子装不了多少,只能装银票。
她抬头看了看江砚白,放进去两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江砚白挑眉却不说话。
昭虞见状胆子大了些,又放进去两张,江砚白依旧不语。
“我再拿两张?”她说的有些小心翼翼,底下的手却拿的光明正大。
她心里想的都表现在脸上,江砚白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都是给你备的,问我做什么?”
初来乍到,只有银钱能给她底气,他自然会给她备足。
昭虞不信:“大人现在说得好听,可若有一日我惹你不快你肯定就要换个说法,我多拿几张压箱底,省的被你扫地出门后饿死。”
江砚白闭了嘴,她总是有理的,不与她计较。
昭虞抱着满当当的六百两银票心里踏实了,再也不用为生计发愁,只要把江砚白伺候好,就算以后被他不喜了也不怕流落街头。
一路赶车辛苦,又去了趟库房,昭虞不自觉打了个哈欠。
江砚白弯腰将人抱起来,朝昭华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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