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像好人,”老国公缓声道:“你性情乖戾,心机颇深,先是哄得谭府跟你结亲,后又哄得吴思圆同你联合。你若登基,我实在不放心。”
司牧做的这些不像是帝王之道,方法过于偏激。
可司芸更差,她就不是个及格的帝王。
谭柚一直是安静的听着,到这会儿,才温声开口。
她先朝老国公赔罪似的行了个晚辈礼,“您的话,我不赞同。”
“您行兵打仗,最该懂得兵法,若是所有战事都坦荡行之,都擂鼓相邀,那哪里有‘出其不意’的奇袭跟夜袭?难道您要说,以少胜多的战事不光明?”
“兵家行事,向来看中结果。如今还在路上没到尽头,您怎可轻易否定他的付出?”
“殿下以男子身份执政,如您以男子身份带兵,若是没有狠厉手段,若是不拉拢重臣,如何服众?如何用的动这些‘兵’?”
谭柚声音落下,屋里一片寂静。
谭柚再行一礼,恭恭敬敬,“是晚辈唐突了,只是我身边之人,于公来说是长皇子,于私来说是我夫郎。无论如何,我在,便不能坐着看他被人误会。”
司牧怔怔地看着谭柚,薄唇轻轻抿起,抿出一道清浅笑意。
世人误解他也无妨,她愿意信他就好。
谭柚不仅信他,甚至站在他身前跟世人争辩。
她道:“哪怕说的不对,哪怕冒犯了您,我也想站出来为他说两句。……晚辈再次给您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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