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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中近些月份是有不少学生,其中逛花楼“劳逸结合”的不在少数,这么一想,倒是真有可能。
花魁道:“是这次春闱的前三。”
花楼老板抽了口凉气,惊诧起来,“是苏家还是吴家啊!”
他自顾自说,“定是吴家的,苏家那两个楞头鹅,来楼里就会喝酒听曲,连你的手都不碰,定不是她俩。”
“吴家的倒是有可能,……只是,她也就来过楼里一两回,很久没来了啊,你是在哪儿见的她?”
苏家楞头鹅指的是苏虞跟苏婉,尤其是苏婉,比楼里刚进来的男子还腼腆,以前跟她姐过来的时候,都是只吃糕点不看美色。
吴嘉悦吧,说是纨绔,但她对男色也没多大兴趣,倒是喜欢遛狗斗蛐蛐。之前为了找谭府庶女,来楼里两次。
最后一次,两人还因为花魁险些打起来,在楼中留下一段“佳话”呢。
被花楼老板追着问,花魁一咬牙,说道:“不是苏家也不是吴家,是,是安从凤的。”
不远处马车里的赵锦钰,“!”
这个他是真没想到!
花魁其实也摸不准是谁的,毕竟他那个月里又不可能只有一个恩客。
大夫说这孩子至今有三个月,花魁自己推算一下,才发现应该是正月有的。
他本来瞒得极好,自从知道有身孕后,花魁就在想着怎么离开花楼以及躲避接客。他佯装染了风寒,爹爹也是关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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