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谭柚伸手将戒尺交还给她,“什么法也都不能用这个。”
“那不是白做了吗,”花青今天没跟着去吴府,不知道里面情况,“就吴嘉悦那样的,万一不听话,您就用戒尺抽她!”
花青挥舞了两下。
不被夫子打过的学生生涯是不完整的。
谭柚还真想了一想,“那便先留着,可以在苏虞偷懒睡觉时,用来轻轻敲醒她们沉睡的灵魂。”
谭柚如果想打学生,还真用不着戒尺,不过她更习惯以理服人。
至于门口的松狮,谭柚让花青明早起来给它好好洗个澡,“我牵进宫里,送给长皇子。”
见花青和藤黄的表情跟白妔苏婉如出一辙,谭柚微微叹息。
别人她也管不着,但花青还是可以约束一下的。
藤黄离开后,主仆两人坐在门前廊下的台阶上,花青撸狗,谭柚则是拿了锤子,将桃核外壳轻轻敲开,只留里面的核桃仁。
花青歪头看谭柚,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把它种上,”谭柚说,“桃核敲开,将核桃仁用温水浸泡,随后去掉外膜再保湿保温,就能发芽。”
“好麻烦啊。”花青是个大大咧咧的糙性子,一听需要做的这么精细,当下便道:“您要是想种,我给您买棵桃树种,不用等它从核桃仁开始发芽,太慢了。”
是慢,甚至季节都已经晚了。如今五月份,按理来说应该春秋栽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