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尖锐,奈何事与愿违。既然这样,干脆把不顶用的全换了。
司牧道:“我要告诉她们,我想动翰林院的决心,并不会因为我嫁的是谁而改变。”
还有谭柚。
司牧可不觉得谭柚倾心他许久,“谭老狐狸的孙女,怎么可能是倔牛?”
司牧悄悄告诉胭脂,“那是只藏了尾巴的狐狸。”
他倒是要好好看看,这尾巴里面藏了什么,谭柚蓄意接近执拗维护他,究竟有何目的。
“胭脂,让硃砂再过来演一遍刚才演的那些。”司牧合上文书,在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准备再看两遍。
胭脂帮他将薄被盖上,柔声问,“您不是怀疑谭翰林吗?”
既然知道可能是对方演出来的戏,怎么还要再看?
司牧幽幽叹息,“就算是假的糖,表面也是有甜味的。”
除了母皇外,就算是假的,他也没被人这般坚定的毫不迟疑的维护偏爱过,所以司牧想再看一遍。
胭脂联想今天的事情,听完这话不由抿了抿唇,垂眸从袖筒中将糖罐掏出来,轻声道:“今天许您多吃一块。”
司牧立马开心起来,“胭脂,你怎么这么好呢。”
他嘴里含着糖,眉眼弯弯地靠在凭几上看硃砂背诵谭柚说的话,甚至会在硃砂刚端起靠枕的时候,就抢答起来,“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