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不敢和萱嫔对视。既怕她听不懂这话,又怕她觉得这话出格。
安陵容像是一下子被她点透了,眼神中满是感激。
从前,她恨皇上入骨,痛恨皇上把她当个玩意儿。她却想不明白这恨究竟源自哪里,她只知道自己不服,自己不愿,自己不甘。
如今,她知道了。
是因为女子能登上的最高位,也依旧是个摆设、是个装饰、是个傀儡。
安陵容忽然愤愤然说道:“是啊,为什么女子不能离开这高墙?为什么女子不能凭自己的才能做一番事业?为什么女子的价值要用丈夫和儿子的功绩来计量?”
婵媛惊喜一笑。萱嫔居然不屑那捆绑女子的枷锁,从未将规矩纲常视作不可触犯的天条。
她像是一件蓬蓬的棉衣,里头塞满了棉花,只轻轻撕开了一个小口子,里头便不断地涌出棉絮来,白色的棉花着急着从缝里钻出脑袋。
当真是差杯酒了!若此时能和她豪饮一杯,便是人生至乐之事了!
正在懊恼之时,婵媛被萱嫔一下子抓住双手,她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
这冰冷的宫殿里,人和人之间别看离得近,实际都像是十万八千里那么远。
但此刻,婵媛知道,她们心在咫尺。
“我与你所谋,不在今朝,而在来日。不问今生富贵,只问将来之局。”
安陵容听着婵媛的话,脑子“嗡嗡”的。她读书不多,说不出这么厉害的话,但她知道,毓妃是个站得高、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