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叶才是皇家的头等大事。”
曹琴默有些懵了,太后这话里有话的,她倒是有些不明白了。刚刚还在劝慰她不要计较皇后的所作所为,现在又对她说皇嗣是大事?
“昨日延禧宫的萱常在在哀家这儿跪求哭诉,说是希望你能常去延禧宫照应有孕的富察贵人。她说,你生下过孩子,比旁人明晰妇人怀胎生产之事,有你照看皇嗣,必然妥帖。哀家亦觉得有理。”
曹琴默一愣,突然明白了昨日安陵容假惺惺的投诚送礼是怎么回事。
这批新人里居然有个聪明人!
明明她难产生女、芳贵人小产、欣贵人小产这些事发生在这批新人进宫之前,这些小姑娘应该像毫无防备的小兔子一样一个个掉进皇后密织网罗的圈套里。
而安陵容居然像个根本不敢走出洞穴的狡猾兔子,未见猎手,已经备好了三窟。
如此尽心尽力地筹谋,她是想要依附满军旗大族的富察氏吗?
不过想到安陵容那张委委屈屈的脸,曹琴默大抵也猜到了。
人在深宫身不由己。
安陵容在延禧宫居于富察贵人之下,她若不对高位尽心,富察想要刁难她易如反掌;安陵容的家世身份摆在这儿,连独善其身的机会都是没有的。
她若对富察氏不闻不问,任由富察氏遭人暗害,以后在延禧宫只怕会成为富察撒气凌辱的对象。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曹琴默忽然想起了刚入王府,被芳格格压制的她自己。可芳格格当时与她都是侍妾,好歹平起平坐。而富察氏对安陵容的压制,强弱胜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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