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药是谁端给曹贵人的!大胆!竟敢谋害嫔妃与公主!”
曹琴默听见了皇上怒斥弦思的声音,挣扎着想要睁开眼睛却怎么也做不到。
年世兰似乎急于撇清江太医的责任,附和着皇上说道:“此药药性凶猛,一个不小心就会一尸两命。曹贵人如此虚弱,怎会自己要求下胎呢?岂非不要命了?”
不。不是的。是她要求的。是她让弦思向江太医恳求的。
“奴婢一人做事一人当,公主和小主平安,奴婢死而无憾。”
不。不是的。
这宫里,都是些陌生人,她无人可信、无人可用,唯有弦思与她相识多年。不可以如此武断地就给她定罪。
黑暗笼罩着她,她再也听不见任何人的声音。
醒来的时候,心是麻麻的。
好像失去了感知周遭事物的能力。
传来的消息很多,比如公主由皇上亲赐封号,叫温宜;比如弦思因为护主不力,被皇上问罪;比如欣常在昨夜也诊出了有孕,已经三个月了。
曹琴默看着正在喂奶的乳母,眼神涣散,但是心里仍旧忍不住盘算起来。
欣常在不愧是王府里的老人了,算着日子,她和芳贵人有孕的时机差得不多,正是福晋忙着迁宫事宜,日日往返于紫禁城和王府之间的时候。
可欣常在更加聪明,低调地怀着孩子不声张,直到瞒不住了才漏出消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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