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只负责叫醒服务,程幸家中没有留存太多他的个人物品,离开她家后他需要回家换一身衣服再去公司。
所以程幸在填饱肚子,例行公事地倒了杯水就着胶囊吃的时候,才发觉不对。
路江寻的视线大部分时候是跟着程幸走的,她对他步步紧逼的目光也早已从厌烦到习惯,但此时他正目不斜视地看着手机,手部动作是单一的上下滑动,速度均匀到如同他根本没有在看,仿佛早知道自己应当回避这一幕。
他的演技实在算不上好。
程幸心下一沉,说不清此时的心境。
她将纸杯中的温水一饮而尽,口中的温吞滚下食道便是隐约凉意,胶囊顺喉管下流的触感像是不该吞的一枚利刃。
明明这药丸已经几乎在喉咙磨下薄茧一般熟识,她却又被新鲜的难以下咽之感冲击。
“路江寻。”她沉声唤他,使自己的语气平和到与兴师问罪背道。
程幸不知该将目光落在哪里,终于还是无神地望向餐桌上一碗凉透了的豆浆。
心也掉落进高高堆积的豆渣小山里,碎末干脆地碾压她的肺腑,以至于话语里都带了粗糙的痛楚——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有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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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拖得越久越会有胡言乱语堆砌之嫌疑,对不起对不起。
我是很想写完整的肉的,但是初稿里就没有把这章写得多香艳(...这个词好像跟我没关系),就只能这样了,这章卡了大概二万五千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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