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门时的重响像一记耳光,苍苍茫茫地回荡在她耳膜,一下又一下掌掴。
尽力忍住一下干呕。像在社交场合忍住流泪一样。
喉咙团着一股格格不入的气,如一颗恶性肿瘤堵在喉口,软硬兼施地抵挡她求生的呼吸,流通于血管的空气违背常理地,渴望变成泪水。
五脏六腑都在痛,急促阵痛和绵延钝痛交织在一起,像混进碗里的红豆绿豆,甚至连颜色都无处区分,哗啦啦淌了一地,硬脆的触感像婴儿细小的牙齿,一口咬上心脏。
程幸右手指甲抠进指腹,却止不住发抖,细微的颤抖几乎将周边空气挥出混着血汗的冷风。
竟然在地铁上发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