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说他分明是喜欢自己,显得太自以为是,尽管她先前的独白已经足够自作多情了。
年轻的同龄人们往往会用“试着认识一下”作为和异性的搭讪词,给予一个开端以无限的延展空间。
“只想做朋友”这种说辞显然把暧昧摔碎,将退路钉死,却完美地反驳了程幸先前的观点。
路江寻话毕,几乎是以革命党人的坚贞不屈站立着,辣椒水老虎凳也不足以使他为自己的言行退却似的。
程幸目光停留在他胸口,他的锁骨被衣物遮住,她不知道他的锁骨上还有没有她的牙印,总之舌尖还记得皮肤的滋味。
“朋友也会上床吗?”程幸没有一点反问的语气,这是一个百分百的疑问句。
他们二人的相处自起点就已经歪斜,在交颈相缠的基础上追求友谊,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滑稽。
但她也绝对不想同他发展单纯的肉体关系,炮友意味着对等的性需求的满足,性欲相较于所谓爱情更具有生理欲望的稳定性,可攀附在性欲之上的关系终究是人际关系的分支,也必然携带着寻常人际关系共有的不确定性,有失有得,随叫随到,程幸不能为自己可怜的精神状况打包票。
她还没来得及自然地接上“不做炮友”的宣言,路江寻的回答便送了过来。
“如果你需要,我就可以。”他急急追赶她的思路,像提拽着行李箱追赶火车的异乡旅人,光洁的车站大理石兴许会反射出他此时仓皇的脸庞。
“需要”这个词很有趣,予取予求。
程幸安静地笑了,眉眼却也柔软起来,“很新奇的定义。你真是一个,乐于奉献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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