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颊涨得绯红,贴紧冰凉的瓷砖降温,声音沙哑,“插进来。”
逼仄空间里动静放大万倍,明明是命令语气的祈使句,她的尾音却似一曲终了的绵绵回声,路江寻被她猫儿似的恳求激得眼角发红,也或许是被水汽蒸得。
他匆忙戴上避孕套,还不忘把包装纸扔在置物架上。
后入的体位是程幸尚未体验过的深入,路江寻极有目的性地往敏感带碾去,整根没入时程幸已经顾不上表情,双腿都因下身过分的开拓而战战,赤脚踮在湿滑的瓷砖地面,喘息都带了蒸不发的迷蒙水雾。
路江寻自背后舔吮她的耳垂,牙齿轻轻咬上软骨,程幸意识到这是比接吻还要暧昧的酷刑,他的气息像羽毛搔刮耳膜,痒麻感却直从耳尖冲到心头。
调转方向,程幸被压在浴室的隔门上,乳被冰凉的玻璃压得变形,双手再也找不到支撑物,任由路江寻把她的手握在手心,白腻乳波随路江寻的挺身与抽离而规律地荡漾。
甬道被填充至完全,连续的抽送带来速度和温度,穴口捣出捻着白沫的汁液,汁水丰沛如吸透水分而生长的瓜果横切,却远比清晨朝露更有成熟的意味。
高潮时程幸几乎失力地倚着玻璃隔门下滑,却被路江寻抱住胯,并不拢的腿间是他大操大干的性器在出入,花穴狼狈如暴雨中的花瓣,憔悴惹人怜,水液顺着娇红的花唇往阴茎上淌,画出色情的符号。
狭小的浴室里霎时只剩张扬的肉体冲击声,两副年轻的躯体纠缠在一起,被浓重的水雾溶解到仿佛本就为一体。
程幸禁不住路江寻激烈的操弄,到最后她已经只能依靠他的臂力支撑,等路江寻处理好一切将她抱回床上时,她轻哼了几声便彻底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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