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没有。我说了不用。”程幸扯平嘴角,抬眼望着不远处鲜艳的地铁站标志。
除去心理咨询,程幸在日常生活中表达欲缺缺,她大可以编个食欲不振或吃过晚饭之类的原因搪塞路江寻的盛情,但她只是冷然回绝,不愿同他多费口舌。
“好吧。”路江寻停了下来,程幸也跟着站定,准备道别。
“沙县小吃怎么样?”
路江寻抬手指向马路斜对面一家不起眼的店铺,陈旧的招牌被锈迹磨去了几个笔画,汉字的规整却依旧,路灯不适时地骤然点亮,暖黄的光线涂在他筋骨分明的手腕内侧。
程幸的目光顺着他的手腕往上走,再一次对上他诚恳的表情,眼神的恳切会比嘴角的上扬更容易伪装吗?
她再不耐烦,也没有同别人平白发火的道理。
路江寻似乎打定主意要请她这顿饭,不撞南墙不回头似的,如果他给出的提议是沙县小吃旁边的肯德基麦当劳她反而会把态度摆得更决绝些,切断他的后路,可那是沙县小吃,即便在跻身新一线城市的江市,一顿沙县小吃也不一定会比坐一趟地铁机场线贵,权衡利弊以后程幸认为拒绝这顿饭会给自己带来高于25块钱的麻烦。
算了,她对自己说。
“好吧,如果你坚持。”她像一个被砍到无可奈何的卖家,垂下目光看近旁的盲道,向前一路延伸至无边际,向右却被沥青马路骤然切断。
这个世界大概也不适合盲人居住。程幸想。
“嗯。”一个单字也能流露出路江寻的笑意。
程幸很难得敏锐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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