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要联系,我说没有,领导哼了两声,也不知是痛得还是气得,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听他的语气,对面应该是非常厉害非常值得信任的人,我猜他大概是叫了一面包车人来对付我。
趁着等他的救兵的间隙,我还很认真地打开了备忘录问民警姐姐蹲看守所需要带些什么个人物品,我可以请房东明天帮忙收拾来。
民警姐姐说当事人愿意调解的话就不用,我当时完全做好了蹲局子的准备,就自顾自捧着茶杯暖手,我还是很有气节的,打都打了当然不能低头赔笑。
领导的家属来的很快,但和我的想象不太一样,是一个看起来蛮温和的年轻男人,他的外套挽着小半袖口,我垂着头,眼睛死死盯着他的手臂,企图找到一些社会人专属纹身,但是很遗憾,没有。
我没有偷听人聊天的爱好,就有一下没一下地啜着不烫嘴的茶水,民警姐姐大概是为了替我醒酒,特地泡了杯茶,但是她偏偏泡的是我最讨厌的茉莉花茶,我皱着眉头喝了一口,更想吐了。
对面的领导家属还在给领导检查伤口,随便按了按,领导就叫,那个叫声听得我心里发毛。
终于那位家属慢悠悠地走到了我面前,我说过,醉鬼的行为没得解释,所以那大概是我人生中最豪横的瞬间。
他很高,我就梗着脖子,努力跟他对视。
我说:“你说个数吧,我赔。”
打下这行字的此刻我都在后怕,毕竟我也就是个毕业不到一年存款不到五位的穷人,他们要是较真起来,估计就算加上我花呗和白条的额度都不够赔的。
那个男的大概也是被我的架势逗乐了,笑了笑,说:“我舅舅只是腰闪了,没什么大碍,不用你赔钱,你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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