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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司机听完都明显茫然一下,但为了收她的钱,莫名其妙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
如果不是她看数字乱码似的越跳越多,害怕兑换的日币不够用及时叫停,估计现在都不知道绕到哪里去了。
听她唠叨完,陈澍说:“当初是谁说日文和中文差不多,她闭着眼就能懂什么意思。”
“那本来就是嘛,就是他们写字缺笔少划。”她才看不懂的。
“人家愿意。”
“...”
两人就这样不着四六地斗嘴,渐渐四十分钟过去了。
云一样的樱花树下,倪薇站着不动,明眸皓齿,月容昳丽,齐肩发迎风舞动,穿着纯白卫衣外套。
兴许是等的太无聊,她用脚把纷落的樱粉堆出一片小山丘,白球鞋上沾了几片樱花。
陈澍看着她,内心终于安宁。
挂断电话。
“喂?”,倪薇看了眼黑掉的屏幕,“又挂我电话。”
付钱下车,陈澍把卷起的袖子拉下去,堪堪盖住手背上的针孔。
十月的日本温度在19°上下浮动,穿一件单衫有点冷,看到她穿着外套,好像那份暖意被强加在自己身上。
“陈澍?”她吃惊地张大眼睛,黑亮的瞳仁跟水晶葡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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