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桌子,“你们俩又没法有婚姻契约的约束,万一我真逼着江汀签字,到时候你俩再黄了,你可就人财两空了。”
“能跟他在一起一天,就不算人财两空。”贺川把一桌满满当当的文件卡片装好,向当初交信一样郑重地交到江岸手中。
江岸看着它们,久久没伸出手,“你觉得我担心的是这些?”
“您担心的是我会再让江汀受伤。”贺川这次接话很快,他对江岸的担忧了如指掌,因为他们不谋而合,“我给您这些,就是想说——我爱江汀是没有退路的,也绝不会再让任何事情给他伤害。”
江岸看着眼前这个跟四年前别无二致的年轻人,忽然松了口气。
这孩子跟以前很像,却又没那么像了。
江岸叹口气,摆摆手说,“叫江汀出来。”
卧室的门被敲响时,江汀正跟白静丹翻着小时候的相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