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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师站在他身后,慈爱又怜悯地看着他,劝道:“我知道,你现在还是恨他。”
贺川面无表情地说:“我其实想杀了他。”
赵老师皱眉制止:“绝对不行。”
“我知道。”贺川耸耸肩,“所以我没有。”
赵老师也不知该说什么,现在眼前这个不过二十啷当岁的人,彻底失去了所有亲人,并与唯一的血脉宣告割裂。她叹口气:“交换项目的面试不是快了吗?先好好准备吧。”
贺川已经很多天没有睡过四小时,但一想到江汀还在康复治疗,他就觉得自己还能再扛扛。他一面准备面试,一面龌龊地违背誓言,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
比如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去广州蹲柳青珑的sd,给江汀寄过去一份他偶像亲笔写的鼓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