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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汀失落地“嗯”了声,扭头走开。
靠海的房间连浪声都在替江汀鸣不平,哗啦啦地撞着岩礁,载着拼不好的心情流回大洋。
江汀又在地毯上趴了许久,久到有点困了,终于没再听到屋子里有什么奇怪动静。
另一头的贺川,则像刚打过一场硬仗,浑身湿透、筋疲力尽地攥着被子。
床单被他揉成了一团抱在怀里,双腿也紧紧夹着蚕丝枕头,脸颊则贴着双手,整个人弓着背,像正在疗伤的小兽。
这副样子如果被江汀看见,贺川发誓他会从太平洋的西边跳下去。好在江汀现在只是一只猫,眼睛的广角畸变让它只能远远看清影子。
贺川深吸着气,回想起江汀的声音,喘息不禁越来越严重。
——江汀为什么要愿意替自己解瘾,他难道不清楚自己的病症反应,还是说,就算清楚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