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的道理,江汀仍在气头上,红着眼睛,一字一句,“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训我。”
“是。”贺川静静地靠在墙上,忽而自嘲地笑了声,“我没资格。”
门砰地一下合上了。
人显然是带着怒气走的,江汀本人也不清醒。
他盯着杯子上的血迹看了许久,怔愣地抬起头,发现床头柜上摆着削好皮的苹果。
江汀这才意识到,刚刚正在气头上的贺川似乎为自己准备好了水果与鱼汤。
以及,那双一直攥着拳的手,应该是在削皮时被割伤了。
江汀张了张嘴,想叫住贺川,让他进来包扎一下。可是窗外倚着的身影好落寞,还在举着手机打着电话。
大概是去给女朋友报平安了吧,江汀想。
如今的江汀,自卑,怯懦,伤痕累累。连自己都厌恶的人,又凭什么妄图得到垂青。
他摸了下被单上贺川留下来的温度,最终什么也没说。
这天之后,江汀没再跟贺川说过半句话。
没过多久,江岸就派车把江汀接回家了。按理说江汀这情况不适合长途奔波,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江岸一定要让他回来,江汀也乐得如此,他不想再跟贺川冷战了。
上车时,江汀飞速把车窗关上,将有关贺川的一切都挡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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