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耳朵有道疤,是这个幼稚鬼因为被隔壁餐桌挑拨自己几句,就忍不住跟别打架,然后被人家同伙用破裂的酒瓶造成的。
她仔细的感受着男人健硕的阳具在身下抽送的力度和情绪,温热的手摸着这个在她面前像个小孩一样的脸,看着他因为自己深处柔情的裹缠而情不自禁的样子,她笑着,男人很用力,有史以来最用力的一次,她很想最后一次美美的,但是却一次又一次忍不住眉头紧锁,嘴巴也努着。
这根阳具在她身下冲撞了两年,日复一日,她太熟悉了接下来的反应了,她哄着男人「可以射里面哦~」
男人舒服又痛苦的叫喊着,眼泪都落在她的玉颈处了,冰冷且沉重的滑落。
最后,男人还是像第一次捅破她处女膜的时候一模一样的动作静止着,他们互相对视着,互相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只是前者眼神空洞且无助,后者释然且轻快。
男人虚脱的压在她身上,她推开的坐起身,拿着纸巾擦拭着下体流出的一股白色液体。
这股浓厚的精液,在方才是滚烫的,无比准确的浇灌着她最深处的静谧。
男人像死人一样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她走进浴室,哗啦啦的声音过了十几分钟,她走出来。
在他眼前解下浴袍,换上他们初见的那套衣服,她取下皮圈,已经及胸的长发散落开来,她把皮圈放在男人宽大的手心里。
「我什么都给你了~」
男人的眼珠动了。
「你能不能还我一样东西?」,男人张着嘴,却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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