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成天到晚都抱着一个破娃娃,就算是寄予相思,那个小傻子也收不到啊!
我悄悄摸摸地走近,而后偷偷拿走了他手里的娃娃。
他突然翻了一个身,我心里咯噔一声。
按道理来说他不会醒,因为我在他的酒里下了点“东西”。
这还得多亏沈听雨给我看了不少医书,让我学了不少旁门左道的东西。
我小心观察着他的神色,发现他只是因为睡得不舒服而躁动,我这才放心。
不再留恋地转身,关上了门。
我带回自己的厢房,点上了灯。
灯火不算太亮,隐隐约约可以让我看清手中这只搪瓷娃娃,我观察了几下,发现在娃娃的后颈处,刻了一个有力的字。
是那个人的名字。
我的心顿如坠入冷窖。
可是这个字迹我太眼熟了,这是他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