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仍旧不屑。
但风嘉澜却敏锐地察觉到这花必有玄机,却不动神色地道:“你只说这朵花有多么的珍贵,就算它再稀有,如果只能用来观赏,也没什么稀奇。”
承元国太子解释道:“太子殿下说的不错,倘若只能用来观赏,的确是没什么稀奇的。但它还有一个令人趋之若鹜的功效......可解百毒,活死人!”
风嘉澜听见后,微微一怔,随后立即收拾好情绪,让人将那阳灵蕊收好,才淡淡对司暮和说道:“把他绑好,带走。”
司暮和用麻绳手脚利索地把那承元国的太子包成了个粽子。
那承元国的太子愣住了,像条虫子般在地上蠕动挣扎:“我、我不是已经画押了吗?!你们、你们还要带我去哪?!”
风嘉澜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本宫说了画了押就要放你走吗?”
“你们、你们这是耍赖......”
司暮和直接一巴掌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过是阶下囚,没你说话的份!”
那草包太子立刻眼泪汪汪地喊道:“我、我都割了那么多城池给你们了,还把阳灵蕊给你们了,回去父王一定会把我废了......你、你还打我!”
“如果这花没有你说的功效,就不止是打你那么简单了。”
风嘉澜说得轻描淡写,却让那承元国太子不寒而栗地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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