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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冬宜好奇地拿起一本,看看封面上的名称,拼读道:“critical care medicine,批评的,呃不对,危急的,照顾,医学?”
她眼前发晕,“什么意思啊?”
“危重病医学。”温见琛笑着告诉她,“critical care是危重病监护的意思。”
裴冬宜哦哦两声,又问:“这一整箱书都是这些内容吗?”
温见琛点头应是,她立马没了兴趣,放下书就跑了,留下他一个人在那里整理书。
在温洛庄园吃过饭,他们回玉河湾别墅的路上,裴冬宜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拿人手短啊?”
温见琛想了想,说不会,“我把爸爸让出去了,还不值得这几本书吗?”
在他过去漫长的三十年人生里,和温致礼分开的时间屈指可数,所有的变化都集中在今年,先是他结婚离开家,接着就是佘雨出现,温致礼去了京市。
这是父子二人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分开。
“人呢,长大的第一步就是和爸妈分开住。”像是生怕他失落,裴冬宜安慰道。
温见琛失笑,“我觉得你说得很对,不过……”
他顿了顿,扭头看她一眼,见她面具好奇,才继续道:“很幸运,离开家我也不是一个人长大。”
裴冬宜想了想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笑出声来,噘着嘴亲了亲他的脸。
被他嗔怪了一句:“哎哎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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