跺脚。
顿时忍不住失笑,“上次在拍卖会见面,你怎么不当面跟他说?说不定还能邀请你去严家做客,当面见见严总。”
裴冬宜顿时吐吐舌头,“我那个时候又没想起来。”
纪苓薇他们不在商界,也不在容城的上层圈子走动,所以不怎么认得这位严总,只对严家旗下的企业略有耳闻。
倒是谭夏和宁涛真的见过对方,尤其是谭夏,以前经常能在各种峰会上见到对方,“不过这几年小严总走到台前以后,就没怎么见过了,都说老严总胸有韬略,做事果断,眼光独到,还没到花甲之年,就敢放手放年轻人掌舵。”
“这也是策略,年轻人会带来新鲜血液,这对集团的创新发展有好处,而且早点放手,也可以早点发现继承人是不是真的能够撑起这么大一个企业的未来,如果有万一,老严总还年轻,还可以补救。”
温见琛声音淡淡,虽是站在外人理性的角度去点评严氏的权力更迭,却不掩欣赏之意,“看看疫情这几年,严氏旗下的医药和生物相关板块赚得有多盆满钵满就知道了,老古板们已经全都为他马首是瞻啦。”
股东们不一定折服于年轻领袖的才华和谋略,但一定折服于他的赚钱眼光和能力。
谭夏笑笑,摇摇头,叹一句:“这就是命啊。”
裴冬宜听了几句,觉得他们聊的这些自己没兴趣,就转头跟谢微媛他们聊别的话题去了。
下午时天又开始下雨,台风降水总是风大雨大,来得突然,雨水打在院子里,石板路和树叶发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沙沙作响。
屋子里开了灯,大家安静下来,全都在欣赏窗外的雨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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