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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见琛让我一会儿太阳下山了去他单位拿东西。”裴冬宜应道,叹了口气。
谭夏有些疑惑,“……你不想出门?还是东西不好拿,他怎么不下班顺便拿回来?”
“他同事请假,他今天值班。”裴冬宜解释道,“我就是担心他这样身体会不会受不了。”
她以为自己的担忧会让大家产生共鸣,却没想到,共鸣是产生了,但大家是共鸣温见琛的。
一个个都安慰她:“他说的没错,其实问题不大的,只要不是长期这么作,就没事。”
“人没那么容易死的,生命非常脆弱,也非常顽强。”
“而且他还是医生,要是有什么事,在医院要救命最快了。”
谭夏和宁涛都是熬夜熬习惯了的,跟大家分享起自己为工作熬的那些夜:“项目出了问题,一边要安抚国内的合作伙伴,一边要跟国外的总部交涉,老板都不休息,我怎么好意思走。”
“看盘,开会,午餐时间都在跟相熟的研究院或者公司领导聊工作,去调研,去研究赛道,我每天工作至少十二个小时,一年起码有两百天在出差,我的每一分钱都用血汗挣来的。”
谁不是呢,肖桦可以为了写一首歌把自己锁在空房里不眠不休十几天,纪苓薇可以为了手下艺人的一个代言合约四处奔波还要陪吃饭陪喝酒,张栩宁拍戏时可以寒冬穿短袖酷暑穿棉袄,谢微媛也会为了演出日夜练习练到粘义甲的胶布撕下来时手指头都在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