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治医生。
她低着头,抬手抹了一把眼睛,温见琛他们可以看到的地方全都涨得通红,窘迫和尴尬溢于言表,难堪局促到了极致。
大家看得心酸,雷明看着温见琛嘴唇动了动,似是想劝他帮忙,又不好意思。
长久以来的传统,我们对死亡总是诸多忌讳,即便不忌讳,也总会害怕。
温见琛很快就答应了,“好,我去帮你,听你之前说,叔叔的寿衣是带了过来的,对吧?”
对方立刻点点头,满怀感激地连连道谢,和温见琛一起去了抢救室。
其实很多工作应该是到殡仪馆以后由专业人员来做的,温见琛能做的,只是帮死者将身上的病号服脱下,换上从家里带来的干净衣服,然后用蘸了酒精的纱布,将死者的脸和手擦拭干净,让他整整齐齐的、有尊严地走。
仅此而已。
至于忌讳,他没想这么多。
下午五点左右,死者的儿子来了,遗体也已经被送去殡仪馆,家属走的时候来拿死亡证明,给温见琛塞了一卷用红纸卷着的纸包。
“这是红包,辟邪的,您……”她局促地对温见琛表达着感激,“这两天谢谢您,祝您工作顺利。”
这是容城这边的风俗,家属要给来参加丧事的亲朋送一个辟邪红包,于是温见琛收了下来,然后送姐弟俩出去。
走到门口,忍不住说了句:“会好起来的,以后不会比现在更坏了,你已经尽力了,你爸爸肯定希望你们能好好的。”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