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大的抵触。
于是,傅寒柯就眼睁睁地看着傅燃芝带着他的老婆跑路了,他感觉自己的头是越来越绿了。
进了家之后傅寒柯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角落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快来哄我的信息。
对于这对姐弟,林澜夏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哪怕是29岁的傅寒柯对着姐姐都有轻微的排斥,更何况是22岁的傅寒柯。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aa相斥。
“好了,别气了。今天是姐姐的生日,你就让她一下。”林澜夏递给傅寒柯一杯酒,真心实意地劝他,语气中带着丝丝恳求。
傅寒柯接过来,抿了一小口,橙花薄荷味。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这是他和林澜夏信息素的味道,还是纠缠在一起的那种。
“你怎么可以这样!”哪有人会喝这样的酒,一点都不端庄。
林澜夏不明所以地看着傅寒柯,他搞不懂傅寒柯在想什么,一天天的情绪这么丰富。
一惊一乍的,像个二愣子。
一只大手从后背袭来,傅寒柯差点被拍得呛住。
“傅燃芝,你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是个病人,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深井冰!”
傅寒柯小心翼翼地放下酒杯,明明就是很普通的一种酒,居然给人一种呵护的感觉。
傅燃芝没想到弟弟反应这么大,她懊悔地摸摸鼻子,“我知道你脑子坏掉了,不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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