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有他的好果子吃。
傅寒柯软软弱弱,十分外强中干地说:“那她以前为什么总是欺负我?!”
就算傅燃芝一反常态支持他们结婚,但他现在失忆了,他现在是个病人,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想起傅燃芝还是很憋屈,这是他强a历史上一大阴影。
林澜夏被他这么一问,转过头来仔细打量傅寒柯,一笔一划地描摹着,把傅寒柯看得毛骨悚然。
他怎么感觉林澜夏要扒了他的皮,“你……你看什么?就算我长得英俊潇洒又很多金,但是……”
一根细长白皙的手指堵住他的嘴,调笑地说:“大概是看你可爱。”
可爱?!傅寒柯被这两个字砸得昏头昏脑,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么说他这个强a!
傅寒柯的强a事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一个不怎么甜的o说他这个大强a可爱。
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直到到达目的地傅寒柯都没有缓过来,还是林澜夏牵着他走出去的。
我……可爱。傅寒柯脑子里全是这两个字,注意力完全集中不起来,像是个霜打的茄子。
“啪”林澜夏重重地拍打傅寒柯的背,冷酷无情地说:“打起精神来!”
傅寒柯猛地直起腰,委屈巴巴地望着林澜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