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身上可带了舆图?”
裴玧颔首,行伍之人,舆图是必须的。
他拿出舆图,兄弟俩手执灯盏,看向平阳府所在的位置。
裴珏的手指从平阳府慢慢移到京城,他道:“平阳府依山傍水,就建在汾水边,赵王造好兵器,若由水路运送,三日左右就能到京城,我猜他已经把铸造好的兵器运了些回京。而平阳府由水路进京,最好的、最合适的藏匿之地是京城西面的鞍山。”
裴玧点头赞同,“你说得不错。鞍山距京城仅有半日路程,赵王来日若真想起事,那里确实合适。”
两人徐徐说了半晌,裴珏便有些累了,捂着胸膛上的伤轻咳了起来。
裴玧皱眉,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又埋怨道:“你要咳就咳,这么压着声音做什么?”
裴珏喝了水,顺了会儿气,才回答兄长的话:“窈窈睡着了,我怕吵醒她,她又得担心。”
裴玧:……
得了,这弟弟算是彻底没救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裴珏,心道裴珏真是被一个小娘子拿捏得死死的。
裴玧懒得再管这“不成器”的弟弟,只问他:“那你如今打算怎么办?回京上奏陛下?”
皇帝派裴珏出来,就是为了查这事儿的,如今裴珏已发现了赵王的老巢,又推测出赵王可能会把兵器藏在鞍山,理应要上奏给皇帝的。
至于皇帝到底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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