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的意思,也并非是以汤公忠心为筹码,不过是……”
齐清冷笑一声,打断了冯阗保的话,继而意有所指地道:“冯公倒是格外懂赵王殿下的心呐,如此体贴上意,齐某真是佩服。”
这话里的含义可就多了去了,就差明着说冯阗保是赵王一党的人了。
这夺嫡的事吧,虽是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也各有阵营,但也不可能明着宣之于口。
皇帝还活着呢,就这么急着站队,不是盼着皇帝山陵崩吗?
故而齐清这话一出,冯阗保就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讪笑着道:“齐公这是哪里的话。”
齐清冷哼,话不投机半句多,他也没再多言。
这两人你来我往了一出,因冯阗保被齐清讥讽了一番,旁人也不敢再开口了。
而上首的皇帝似乎是有些疲惫,正拧眉揉着额头,眉目间露出几分不耐烦之色。
李中官见状,忙关切地道:“陛下可是累了?可要回宫歇着?”
皇帝摆摆手,随后看着殿中的众生百态,淡声道:“汤赋抢占他人功绩,此等恶劣行径,不可不罚,着革去京卫指挥使司镇抚一职,去高州府懋县做个县丞吧。”
皇帝几句话,便让汤荃荥和汤赋皆瘫软在地。
如今的汤赋官职固然不高,不过是个从五品的京卫指挥使司镇抚,但好歹是在京城。
可如今却只能做个正八品的县丞,还是去高州府那等穷乡僻壤之地,差距不可谓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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